萧黛儿也很快回答：“她们的去处其实也有很多种，有些会被训练成杀手，也有些被送入银行企业甚至是执法机构，甚至可能会成为特工，而还有一些女人，会被训练成社交名媛，更有极少数的一些，会被送入豪门，通过一些有心的布置，这些女人有的甚至会成为高官妻子，而这些人，大多数时候不需要做什么，但在关键的时候，她们都能发挥巨大的作用。”

十二月里，西夏人连破清涧、延州几城，寒冬之中，西北民众背井离乡、流民四散，种师道的侄子种冽，率领西军余部被女真人拖在了黄河北岸边，无法脱身。清涧城破时，种家祠堂、祖坟悉数被毁。镇守武朝西北百余年，延绵五代将领辈出的种家西军，在这里燃尽了余晖。

杨坚还是没有生气，心平气和的说道：“随你，这个时候我给你逞口舌之利的自由。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不急着杀你而是坐下来和你说说话？不是因为想听你说什么，而是因为现在这个世界，能听懂我说什么的不多。”

她本就冰雪聪明，这些年隐在俗世间，对于灵材料市场，也比萧逸清楚一些，略一思量，便开口说道：“海城的地下拍卖会，想来主要是一些富商，也会有一些武林世家的人，清苑觉得，你所有的丹药都过于惊世骇俗了，还是暂时不要露白的好！”

宁芙儿笑了，很是美丽，如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，飘向前方，对萧浪呼喊道：“走啊，萧大哥，我带你去看看这座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城市，你可不知道，这里有好多我的秘密据点呢！”